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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季卿止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傅潋有多薄情寡欲，在圈子里人人皆知。
曾经有纨绔带头，下了赌注，压了一辆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才拿到的丹麦顶级超跑zenvost1，就赌傅潋一辈子不碰女人。
当时很多人都跟风，都是一掷千金的主，甚至还有人压了自己持有的上市公司股份的。
不少人猜测，傅家这位家主是不是性冷淡厌女症……或者，就是个弯的。
傅潋看了他一眼，眸光透过镜片更显得清漠，几秒后，他从唇间溢出一声：“我不想楚衿出事。”
“……”季卿止听到这个回答，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
＊
季宅。
季卿止在偌大的图书室里行走，一排一排书架整齐地摆列着，竟是一眼望不到头。
脚步声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更显得明晰。
他走过一列一列书架，然后在看起来年岁最久远的书架处停下了脚步。
岁月斑驳了木架，木头上被侵蚀的痕迹依稀可见。
季卿止抽出一本书，翻阅起来。
书页泛黄，边边角角无可避免地上翘着，印刷用的是繁体字。
修长如玉的手指在书页间磨砂。
季卿止停下了翻页的动作，看了那一页很久很久，唇边泛起冷笑，他动作优雅地把书的那一页折起来。
然后走出图书室。
“啪。”季卿止将书扔到傅潋面前，“看看吧。”
这种蛊叫双生缠。
古籍上记载的内容和季卿止先前说的一点都没有误差。
只是那折起的书页，少了一小半边，是解蛊的方法。
很明显是人为的撕碎了书页，但从边角的磨损程度来看，不是现在撕的。
傅潋脸色越来越沉，握着楚衿的手也不禁更加用力。
＊
另一边。
楚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化成虚拟体的系统。
小男孩儿模样，五官精致，穿着妥帖的西装和小皮鞋，领口处打着粉色的蝴蝶结，神情严肃又认真，看着倒是故作老城。
“说吧，这解蛊的药又有什么副作用？”楚衿微笑，“你把我拉进意识海，是不是又花了不少好感度？”
系统面瘫的脸瞬间瘫得更厉害了。
【……哎，宿主你才清醒过来，要不要那么暴躁啊……】模样升级了，声音也变了。那萌萌哒小奶音像猫爪子一样地挠人心口。
楚衿唇角弯起很美却让系统浑身一颤的弧度：“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解蛊的药没有副作用！】系统信誓旦旦道，竖起三根手指，【已经帮你延缓了日期了！还有疼痛感也减少了一大半！】
“你还知道，那是解蛊的药。”楚衿笑了笑，意味深长。
“需要我帮你普及文字意思吗？什么叫解蛊药？嗯？”
最后那一声尾音扬起，悦耳清越，鬼畜意味十足。
【……】麻麻，这有个变态嘤嘤嘤！
【这个……】系统斟酌着用词，生怕被眼前浑身冒黑气的宿主给一刀捅死。
楚衿善解人意：“放心，就算你骗我，我也不会捅死你。”
系统热泪盈眶。
“哪有一刀捅死那么简单呀。至少也得是凌迟，三千多刀才能解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