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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琛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确是没有记忆，可这张脸，太像了。
“你有没有空？”叶琛突然问，冷冽的目光中透出坚定，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威压。宁宁挑眉，似乎，很有空的样子，可他要做什么？他发现，其实他这位爹地的心思，不好猜。
“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叶琛霸道地说。这件事不弄清楚他实在是不甘心，反正都在医院里，说偶然相似，狗屁，他不信。
说他们是父子，可他对程安雅一点记忆也没有。
那ok，用科学说话，这是最权威的证据。
宁宁沉默，爹地，你果真是行动派的。
“我拒绝。”宁宁轻悠悠地说，酷似叶琛的脸笑意优雅，“你怎么不去问问我妈咪？”
“我打赌，她肯定矢口否认。”叶琛冷哼。
“亲子鉴定么，我没兴趣，等我妈咪手术醒了，你去问她，她要说是，你想做，我陪你，然后不管结果是什么，我们和你一刀两断。如果她否认，那没我什么事，你们自己博弈去。”
小孩话说得很轻，态度也很好，可他话里的意思，极为冷酷果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这么小的孩子，处事却有条有理，非常坚决，利索。
这孩子，是个狠角色。
叶琛瞪他，宁宁眉梢一弯，冲他灿烂一笑。被程安雅虚伪态度气到的感觉又上来了，果然什么人生什么儿子。叶琛走了过来，深邃的眼波落在宁宁那张粉嫩的脸上，缓缓地蹲下来，手，抚上他的脸，细细地抚过他的五官。宁宁发觉，叶三少的手，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