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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你见过人复活吗？”
“见过。”宁宁很淡定。
程安雅沉默。宁宁又接了一句，“在电视上。”她再沉默。叶变态，哪天你遇到我儿子再说吧，这问题我不想纠结了。
“算了，不说了。宝贝，下次告诉追你的女同学，你喜欢吃巧克力。”程安雅撕了包装精美的纸，把巧克力丢进嘴里。儿子孝敬妈，天经地义。
“知道了，妈咪，你还喜欢吃什么？来点有难度的，我实践一下。”宁宁摇摇头，微笑了。
他就喜欢这样的妈咪，财迷、腹黑，偶尔有点笨。
“榴莲。”
宁宁的眼角抽了一下，“……妈咪，你见过谁拿榴莲向男生表白吗？”
“所以让你实践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明白了。”宁宁波澜不惊地接下挑战，转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眯眯地说，“妈咪，其实偶尔你真不是一般的笨。”
说完以一种请放心，因为你是我妈咪，所以我不嫌弃你的优雅表情斜视着程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