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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是你们所杀？”
余佩儿低着头，将手中的布包紧紧抱在怀中询问，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整个人都好像是被去了牙的老虎一样，没有了锐气。
让人根本就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很遗憾，我也希望是我杀的。”
程霁半点没有因为余佩儿的转变而感到惊讶，只是平静地将事实说出。
“是吗？”
余佩儿用空洞的眼睛，来回打量了下程霁跟顾安然，随即，抱着程志新的头，缓缓站了起来，不在理会两人，径自往前走。
“跟上她，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程霁提醒。
以余佩儿的性格，不可能会帮她儿子报仇，所以她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
“嗯。”
顾安然点头跟上。
“余佩儿，你休想离开，我，我要死，我要你跟我一起死。”
就在余佩儿才往前走没几步，城主便用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灵力，朝余佩儿攻击。
心里尽是同归于尽的疯狂。
不过。
他想是这样想，但现实却很骨感，以余佩儿的心性，跟果决，怎么可能怎么容易就被城主得逞？
砰。
才一个照面，城主再次被余佩儿甩了出去。
“噗。”
城主当即喉头一甜，硬生生喷了口血。
余佩儿这一击，用了不少的灵力，只把城主打得没了半条命。
“滚，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我不行再见到你。”此时的余佩儿，已经没了继续跟城主说下去的意思，冷淡地发出最后的警告。
“我要跟你一起死，一起，一起，死。”
可已经疯了城主，怎么可能听得到余佩儿的话，再次不管不顾地朝余佩儿发动攻击，企图要跟她做一对同命鸳鸯。
“你要找死，我也不会阻止你。”
余佩儿冷淡地留下这句话。
随后伸出手，毫不留情地往城主的心脏打去。
“唔，我，我要……”
余佩儿的攻击用了不少的灵力，直接将城主毫无防备的心脏，给震碎。
“佩，佩儿。”
临死前，城主依旧叫着余佩儿的名字，不过，却没了恨意，反而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似乎在无声地诉说。
我怎么爱你，为什么你要欺骗我？
“顾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看到余佩儿动手，也不出手救他？”
程霁微笑地问道。
仿佛在谈一间无关紧要的事情，对于城主的称呼，也不在是‘爹’，而是他。
“这是你的选择，何必问我看法？”
顾安然不答反问。
“呃。”
程霁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下头发，“抱歉，我的问题是有些太傻了，可我还是挺想知道你是什么想的，毕竟你是第一个敢怎么明目张胆帮我的，所以，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令你疏远我。”
“你想多了。”
顾安然摇摇头，泰然自若地回道，“我要是疏远你，打从一开始，我就不会跟你合作，你刚才会见死不救，是因为你母亲吧？你恨你父亲对你母亲那么绝情，我猜得对不会？”
“知我者，莫若顾公子了。”
程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