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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归来(重生) 正文 105 第一百零五章(修bug)

作者:红叶似火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41:3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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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季四嫂子许了她多少好处,那边颜氏还在扯着嗓子卖力鼓吹:“咱们文明可是做将军的人, 怎么能娶这样一个不敬长辈, 目无尊长, 大手大脚,又没怜悯心, 连自己人都不顾的毒妇。俗话说娶错媳妇儿毁三代, 大嫂,不是我说, 就是你太好说话了, 换了我, 我可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败了我家言儿的名声。”

    人群里一个穿着深蓝妆花褙子,皮肤已经有明显褶皱的冷脸妇人也跟着说:“是啊, 娶妻娶贤, 否则殃及子孙后代, 后患无穷。”

    说得傅芷璇好像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一般。

    万氏似乎被她们说得有些松动, 她看着傅芷璇,张了张嘴,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半晌才说:“这……这还是等文明回来再说吧。”

    也不说同意, 也不说不同意,跟她一贯以来的慈爱和善婆婆形象一致。

    颜氏冲季四嫂子得意地使了一记眼色, 张嘴就来:“大嫂, 咱们大家同出一脉, 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都是一家人,你家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大嫂你若觉得不好处理,这事就让我家那口子来评评理。他可是文明的亲堂叔,还做不了这个主吗?”

    “这……”万氏抬头,望向身后的傅芷璇,“阿璇,你怎么说?”

    傅芷璇都快被她逗笑了,万氏也太有意思,明知这些人想休了自己,她自个儿心里也蠢蠢欲动,还问自己这个当时人的意见,就那么怕背上一个恶婆婆的名声?

    罢了,她就成全万氏,到季家老宅走一遭,看看这季氏族中到底还有多少墙头草,早点认清敌友也好,免得季文明回来了,她心里没底,一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

    “长辈在侧,哪有儿媳说话的份儿,全凭母亲和二婶做主。”傅芷璇低着头,一副惶恐不安却又不得不镇定的模样。

    万氏听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你二叔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假惺惺!颜氏不屑地撇撇嘴,嘴上说得好听,也就只有傅芷璇这个蠢货会上这老虔婆的当,还以为她是好人。也不想想若不是这老婆子默许甚至怂恿,旁人哪敢动动这等心思。

    大家心怀鬼胎地出了季家,往季家老宅而去。

    傅芷璇走在后面,突地旁边跑出来一道青色的人影,冲到傅芷璇面前,挽着她的胳膊娇滴滴地说:“嫂子,你最近都忙什么呢?怎么好久没看到你了。”

    “最近事情比较多。”傅芷璇随口说了一句。

    万氏扭头看了一眼围在傅芷璇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儿,圆眸中闪过一抹不悦,她轻声唤道:“美瑜,来扶着娘。”

    “哦。”季美瑜随意地应了一声,然后踮起脚尖,凑到傅芷璇的耳边,飞快地说道,“嫂子,赖氏前几天把她家最小的那个妹子带到咱们家来了。她那妹子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整天围着娘转,亲热得很,你……”

    “美瑜。”前面万氏又喊了一声。

    季美瑜只得不甘不愿地往前走去,等搀上万氏的胳膊时,她还扭头冲傅芷璇做了个“小心”的唇形。

    傅芷璇若有所思。季美瑜这一句无心之语倒是解了她心里头的疑惑,她约莫清楚季四嫂子为何会这么想让季家休掉她了,敢情是想让自己给她家妹子让位。

    赖氏是个见风使舵的人物,自从听说季文明发达后,她上季家的次数勤了起来,听马叔说,三天两头她都会来一次,每次都逗得万氏喜笑颜开。

    估摸着,她是在言谈之间察觉到了万氏对自己这个儿媳妇不大满意,有另择佳媳的想法,所以生出了贪念。

    呵呵,就是不知道,赖氏若知道万氏心目中早已有了佳媳人选,只是拿她当枪使,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既然赖氏姐妹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入局,她就成全她们,推她们一把吧。

    傅芷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缓缓加快步伐,不知不觉地走到赖氏旁边,拿着手帕擦着眼睛,一副伤心极了的模样。

    这低低的哭泣声就在耳畔,赖氏想忽视都难,她侧头脸上堆满了假笑:“弟妹这是怎么啦?”

    傅芷璇用手帕捂住嘴,难过地说:“四嫂,哎,我……”

    见傅芷璇叹气不说话,赖氏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劝道:“弟妹别担心,叔叔最是公正不过,不会有事的。”

    傅芷璇苦笑:“就是今天没事又如何。嫂子是过来人,最是清楚不过,咱们女人啊,最紧要的是得丈夫欢心,可你也知道,我们成亲当天夫君他就走了,说是陌生人都不为过。二婶今天带着婶子们过来,夫君回来听说了这事,少不得要生我的气。也怪我做得不周到,没提前存些粮食起来,连累族人受苦了。”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眼眶都红了,悔恨与自责在眼底打转。

    赖氏见了,心下哂笑,都说这傅氏如何聪慧贤淑,在她看来啊,名过其实,不过是个草包而已。都要被休了,还担心丈夫回来不喜欢她,莫不是脑子有坑?

    嘴上却安慰道:“放心吧,明弟会欣赏弟妹的好。”

    傅芷璇听了,似是松了口气的模样,但峨眉仍未舒展开来:“可……夫君升官,做了那人上人,万一,万一他有了二心怎么办?我听戏文里说,那些下属们都乐于给上峰送女人,有些当官的连女儿都舍得,毕竟进了咱们这等人家,哪怕就是做小也比嫁入平民百姓家要强得多,嫂子说是不是?”

    赖氏语塞,她倒是没想到这一遭,不过傅芷璇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她一个远房表姐不就是嫁进去了光禄寺卿家做五姨娘,很得男人宠,娘家人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那个表姨的尾巴都差点翘上天了。表姨家的表兄也去了一个庄子做管事,可谓一人得道,全家都跟着沾了光。

    见赖氏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傅芷璇双手贴在小腹上,状似不经意地说:“万一那些小妖精怀了夫君的孩子,我可怎么办啊……”

    赖氏不知道傅芷璇这话意有所指,只当她是真的担心,心里更是瞧不上傅芷璇了,这女人不得婆婆、丈夫喜欢,做得再好有什么用。

    她轻蔑地翘起唇,敷衍道:“不会的,弟妹多虑了。”

    未免说太多引起她的警觉,傅芷璇适时地错开了话题,没聊两句,季家老宅已经近在眼前。

    推开门,老宅门口的那棵光秃秃的老杨树下已经坐了好几个季家的男性长辈,其中又以季家二叔为首。

    颜氏一进门,就像倒豆子一样,添油加醋地找了一大堆傅芷璇的错处,就连她过节时来老宅行的礼也能挑出毛病。

    知道她是鸡蛋里挑骨头,傅芷璇也不申辩,只是看向季二叔,看他怎么说。

    对上傅芷璇黑白分明的眸子,季二叔有些不自在,不过这些叔伯都请来了,容不得他打退堂鼓。

    他避开傅芷璇的目光,揪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假咳两声:“傅氏不顺父母长辈,当去。傅氏,你可有异议?”

    做戏都做到这一步了,她说有异议他们就罢手了?傅芷璇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

    “咳咳,既如此,那就请四叔公代我那侄儿写这份休书。”他把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摆到了石桌上。

    头顶秃光光,门牙也掉光了四叔公颤抖着手提起毛笔,一字一顿:“立书人季文明,系京城人,从幼凭媒娉定傅氏为妻,岂期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

    “二叔,二叔,衙门的大人来了……”

    突然一个年轻人满头大汗地闯进来,吓得四叔公笔一抖,一大团墨迹落在纸上,盖住了好几个大字。

    季二叔看了,眉一撇,不悦地说:“文福,大惊小怪做啥,衙门的大人来这里做什么?”

    文福瞟了傅芷璇一眼,结结巴巴地说:“他们,他们是来找文明家的嫂子的!”

    此刻,他虎虎生威的大掌抓住一个鬼眉鬼眼的矮个男人,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把那人丢到了史哥面前。

    史哥一看此人,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拽住那人的胳膊,就是一拳:“就是他,就是这个侯三告诉我们京兆府今天没人,这客栈里有许多粮食的。”

    “抓起来。”范嘉义这会儿哪儿功夫搭理这么个小人物,他扭头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有劳祁统领了,若不是祁统领帮忙,今儿就要让这贼子跑了。”

    祁襄拱了拱手,刻板地说:“范大人过奖了,我也不过路过,瞧这家伙鬼鬼祟祟地想要逃跑,就顺手把他带了过来而已。”

    “你这顺手可帮了我们大忙。”范嘉义乐呵呵地说道,“今儿祁统领没在殿下跟前当值?”

    祁襄嘴一咧,露出跟他肤色极不相衬的雪白大门牙:“范大人说呢?”

    紧接着也不给范嘉义废话的功夫,拱手道:“祁某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辞,范大人再会。”

    “诶……”范嘉义还想留他,却见祁襄大步径直走向了路边停着的一辆黑楠木所制马车旁,翻身上马,马车哒哒哒,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又飞快地消失了。

    怎么被那位撞见了,范嘉义头一垂,做恭顺状,直到马车驶离巷子,他才回过头来,脸上又恢复成了淡漠的表情。

    看得傅芷璇叹为观止,这位范大人变脸的功夫收放自如,真的了得。不过那辆低调的马车里坐的是何人,能让眼前这位范大人如此恭敬?

    范嘉义不知道傅芷璇的腹诽和好奇,指着侯三问道:“这人你怎么打算?”

    傅芷璇知道他这是投桃报李,有心想卖她一个人情。不过这位范大人的人情何其珍贵,用在侯三这种小瘪三身上,真是浪费了。

    傅芷璇故作恭顺状:“此人教唆流民,挑起内乱,扰乱治安,还要劳烦大人派人把他押送到京兆府。”

    意思是,这人交给京兆府处置就是,不用他特意关照了?

    范大人有些意外地看了傅芷璇一眼:“好,就依你所言。傅氏,你献粮有功,本宫会如实上报。”

    傅芷璇听懂了他的意思,含笑垂首:“这都是民妇该做的。”

    范嘉义心里这会儿跟猫闹抓一样,也没心思跟傅芷璇多言,安排了人把侯三史哥一行送到府衙,折身急匆匆地往内城跑去。

    “范大人,这么晚了,还不下值?”宫门口相熟的太监见到急匆匆的范嘉义,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

    范嘉义连忙摆手:“我……我有急事想要见摄政王殿下,劳烦公公通报一声。”

    “范大人有何事?殿下吩咐,不让人打扰。”

    听到声音,范嘉义回头就瞧见才刚碰过面的祁襄,他讪讪一笑:“祁统领,又见面了,你能不能进去帮我通报一声?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见殿下。”

    祁襄像尊门神一样,往大门口一站:“殿下不见客。”

    得,真是个榆木脑袋。范嘉义气结,又不好发火,只能恹恹地站在那儿。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直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厚重的宫门被人从里推开,一个身着蓝衣拿着拂尘的太监走了出来,对范嘉义道:“范大人,殿下有请。”

    范嘉义心里不免有些惴惴不安,摄政王此举分明是故意晾着他,可不应该啊,他最近为了粮食的事,嘴都急起了泡,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才对,摄政王殿下怎会不待见他?

    直到进了凌云殿,范嘉义的这种感觉到达了顶点,他行完礼,上首的摄政王也没任何的反应。

    范嘉义心里打鼓,只感觉头顶上方似乎有一道犹如实质的冰冷目光投射到他身上,他的腿不自觉地一颤,心下打鼓,完全忘了自己进宫的目的。

    “范大人可是有事要禀?”淡淡的,带着不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拉回了范嘉义游离的思绪。

    不过经过这一遭,范嘉义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和踌躇满志也不知溜到哪个角落去了,他心下不安,不过粮食和银子是两柄悬在他头上的剑,不解决不行。

    范嘉义在心里理了一下措辞,迂回道:“殿下,赈济灾民所需甚大,国库空虚,恐不堪如此重负……”

    “所以就不管这些百姓的死活了……”凉凉的声音打断了他话。

    范嘉义心一惊,垂下的眼睑突然出现一双绣着金龙的长靴,他心一横,连忙道:“殿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斗胆,想进一策!”

    “你是说入粟拜爵!”

    殿下怎么会知道?范嘉义心头一震,猛地抬头,错愕地看着摄政王陆栖行。

    陆栖行面色冷然,目光深邃锐利,嘴角噙起一抹浅浅的意味不明的笑,让人摸不清他是何种想法。

    范嘉义沉默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没错,微臣就是这个意思,入粟拜爵方可解决目前的困境。”

    突地,一本奏折朝他砸了过来,坚硬棱角分明的角擦过范嘉义的下巴,带出一串血珠。

    范嘉义吃痛,从接下这摊烂摊子开始就窝出的气全迸发了出来,他把官帽一摘,袍子一撩,往地上一坐:“摄政王殿下,这户部尚书下官不做了,谁爱做谁做去!”

    妈蛋,竟是吃力不讨好,两头受气的活儿。又要马儿跑又不给草吃,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看着坐在地上耍赖的范嘉义,陆栖行的幽暗深邃的黑瞳中闪过一抹笑意,他看着范嘉义下巴上的那道口子,返身坐回上首,从容不迫地问道:“怎么?本王还错怪了你不成?堂堂二品大员,一部之首,饱读诗书,满肚子治国之策的能臣竟要听从一介妇人之言?”

    “殿下怎么知道?”范嘉义又惊又囧,傅芷璇给他出主意这事明明只有他们两知道才对,殿下当时离得那么远,他如何能知。

    陆栖行静默不语。

    被戳穿,范嘉义老脸一红,也不好意思再耍赖,只好摸摸鼻子,灰头土脸地站了起来,苦兮兮地说:“殿下,国库里的老鼠都快要饿死了,下官这也是没办法……”

    谁料他还没说完,上方的陆栖行突地打断了他的话:“处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你的提议本王准了。”

    “啊……”范嘉义掏掏耳朵,他没听错吧,殿下既然早准备应了他的提议,为何刚才会发那么大的火。

    陆栖行对上他疑惑的眼,丹凤眼一挑,把话挑明:“范大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实乃我辈楷模,不过大人行事未免太过瞻前顾后,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大人以后不妨大胆一些。”

    这是说他太过保守,拘泥形式,不够锐意进取,想到这“入粟拜爵”的主意还是一市井妇人提醒他的,范嘉义就臊得慌,他面露惭色:“殿下说得是,微臣惭愧!”

    有心补过,范嘉义连忙问道:“那微臣回去就上折子。”

    这么大个事,怎么也要在朝堂上讨论一番才可能实行,他就做一回出头鸟吧。

    范嘉义已经做好了被群臣攻诘的心理准备,谁料陆栖行却摆手拒绝了他:“不用,这种事不宜提到台面上,更不宜形成定例,你回去拿几个典型的名单过来。”

    这府丞本就有杀鸡儆猴的心思,侯三这家伙还不知死活地撞上来,当即一拍惊堂木:“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侯三哭天抢地地喊冤,但衙役早见惯了如此之态,上前把他按在地上,拿起板子,重重地打下去。

    不过几下就打得侯三屁股皮开肉绽。

    侯三吃不了这种苦,板子才打一半,他已经熬不住,大声求饶:“大人饶命,我招,我招……”

    可那上头的府丞愣是又等人多打了几板子,打得侯三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制止了衙役,肃然道:“你是受何人指使,速速道来!”

    侯三趴在地上,呻、吟声不断,话也抖抖嗖嗖不利索:“小人,小人是……”

    府丞没了耐性,黑着脸:“侯三,年二十有三,居青丘巷,平日游手好闲,好赌贪色,家贫如洗,三日前却发了一笔横财,不过转瞬在赌、场输了个精光……”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还打他板子,莫不是故意的?

    侯三猜对了,这府丞就是故意的,他极厌恶这种无所事事、整日惹事的混混,因而借机整治他一回,也好震震城里跟他一样心思浮动、想趁乱发横财的混子们。

    见老底都被揭穿,侯三也不敢再心存侥幸,未免再挨这黑心的府丞的板子,他这一回忙不迭地把自己知道的抖落出来:“我……是裘旺,也就是礼部员外郎屠大人家的裘管事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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