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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 第八卷 第五百二十五章 排除异己

作者:悦小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3:4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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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朝堂上。

    李世民得意地看着大家。自家儿子、女婿争气,一出门就把那些野蛮子打得鸡飞狗跳,解救了大批被掳边民,抢回……咳咳,收获大批牛羊马匹,还获取大量劳动力。以前从边关发来的奏折怎么说?因敌酋来去如风、边境过广、边军人数过少,无法及时阻止侵犯,因各部落居无定所,地形复杂,不敢深入追击,唯有迁移边民闭关坚守,尽量不让敌方有机可乘。哼,都是开脱强辩!为何几个小儿郎一去就捷报频传?主动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李世民非常赞同崔瑾这话。

    “哎,虽说战功斐然,但杀戮太过,有伤天和。”有位大臣皱着眉头道,“既然自己放下武器投降,何必再害其姓名?还有那些妇孺老幼,岂不无辜!”

    “呵呵,张侍郎倒是宅心仁厚!”长孙无忌小眼一瞪,冷笑道:“你说的那些无辜者,身上穿的是从大唐边民家中夺取的,口里吃的是大唐边民辛辛苦苦栽种的。你只看到敌人的伤,却未看到边民的痛!你只怜惜敌人的命,却未看到被杀被掳边民的悲!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是谁给你的?你的俸禄是贡献的?不是那些‘无辜者’,而是大唐的老百姓!”没瞧见御座上的那位已经眼色阴沉,笑容浅淡了吗?哼哼,关键是,下屠杀令的可是自家的好女婿啊!

    “赵国公不必气恼,张侍郎或是尚未转变观念,如今啊,可不是大唐初建,国力不强,民间不富,君臣不得不卧薪尝胆。而今,国富兵强,四海承伏,但仍有回纥、薛延陀等部却不感大唐屡屡援手之恩,趁吾大军远赴西域不及回援之机侵吾边境,当大唐无人乎?此行径与畜生何异?畜生终究是畜生,你救过他的命,替他养儿育女,让他繁衍生息,而在其腹内饥渴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吃恩人的肉、喝恩人的血,如果你不忍伤他,他就会直接要你的命!你怜悯他是妇孺弱小,一转身,他的弯刀就会刺进你的胸膛!如此例子还少吗?仁慈?那是对同等的人而言,是对自己的同胞而言,而不是畜生!”房玄龄也不舒坦啊,里面有自家的儿子呢!

    再则,五姓七宗同气连枝,不用崔家出手,其余各宗突突突便对准张侍郎围追堵截,明的暗的就将其判定为隐藏在朝堂中的“汉奸”了。

    “某……某……只是说说……而已!”张侍郎无力地反抗着,无论是凭家世还是凭口才,他哪里是这群人的对手,连连拱手告饶。

    “哎,张侍郎,大是大非面前你可得认清形势分清敌我,不要因为某些个人原因而毁了范阳张氏的数百年声誉!”李俊皮笑肉不笑地道,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

    冷汗大滴大滴地从两颊滴落,张侍郎站立不安,硬着头皮躬身道:“圣上圣明,微臣并无他意,也无质疑齐国公之心,只是……只是……”

    他脑子一转,忙道:“只是如今处处需要劳力,若能少啥一些蛮夷,对各地铺路架桥、修城建房、开荒种地、饲养牛羊等等也是有用的。”

    李世民脸色微缓,淡淡地道:“张爱卿能如此想朕便放心了,也未让百姓白白缴纳赋税供养朝廷官吏。官者,乃使辖区内物阜民丰,须登高望远,须心怀百姓。对内,仁慈宽厚,对外,则大棒加饴糖,哼,顺者昌逆者亡!”

    “吾皇圣明!”众臣纷纷俯身跪拜。

    散朝,崔芮和长孙无忌、卢承庆被留下。

    “恭喜圣上!”一进御书房,长孙无忌就笑眯眯地道。

    李世民呵呵一笑:“同喜同喜!哎,某还要感谢崔爱卿啊,培养了如此好儿郎。”

    “还是圣上教导有方!”崔芮忙谦虚地道,“回想当年,何曾想到玉恒能如此出息?若非当日无意在书肆与太子殿下相遇,若非未得圣上恩宠,玉恒便不能有诸多建功的机会。”

    “故此,终究还是圣上独具慧眼知人善用,臣子才得以施展才华。”长孙无忌奉承道。

    李世民甚是得意。也是啊,换了一个君王,遇到这样的妖孽,就算要用,也是诸多遏制,可自己多信任他?任其赚钱,任其在海上漂,任其研制火药,任其领兵作战……哎,古往今来,就没见过像某如此胸襟宽广之君王了!近代平一天下,拓定边方者,惟秦皇、汉武。始皇暴虐,至子而亡。汉武骄奢,国祚几绝。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某务必谨之慎之!

    回到府中,崔芮让人将几个儿媳唤到宣阳坊崔府,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吃完晚膳。一般,为了避嫌,翁媳之间都不会过多交集,世家更是谨慎。

    看着一溜大小高矮不一的儿媳,崔芮心底暗暗感叹。转眼间,长子都娶妻了,次子要不了两年也该成亲,连次女珺儿都被人惦记上,自己是真老了!抚抚唇上的短须,是不是该留长一些,如此更庄重成熟?免得老是因为长相嫩面色好被那些老臣欺负?

    “郎君,今日朝堂上可是发生了甚事?”隽娘甚是仔细,笑着问道。

    崔芮回过神,轻咳一声,慎重地道:“也无大事。节儿,你们且坐下说话。”

    卢节等女微微俯身道谢,侧身而坐,心中暗暗猜度,是不是有人在朝堂上质疑自家郎君?卢节出身世家官宦,只是官场上的事情并不大懂。武珝这些年一直被崔瑾悉心培养,又替他掌握着情报网,自然是耳目通千里,有何风吹草动要不了多时便能知道,今日朝堂上发生之事,她并未放在心上,虽说范阳张氏也是数百年的世家,但比起五姓七宗还差得远。长孙娉婷却是完全相信,有自家父亲在,郎君便不会吃亏。至于晋阳公主,懵懵懂懂地望着阿翁。

    “今日,玉恒的奏折送到,战果斐然,圣上很是欢喜。当然,总有一两个不长眼的迂腐之人,说玉恒杀戮太过,不仅不受降,连妇孺老弱均一个不留。此事,虽说已被压下,但免不了会有不长眼的私下胡说八道。”崔芮正色道,“可是,他们却忘了,蛮夷是如何对待吾边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或许,是因五胡之乱已过数百年,他们都早已忘了先祖们所受的屈辱,十室九空,流尸满河,白骨蔽野,赤地千里,北方汉人几乎灭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蛮夷,就如那喂不饱的狼,一旦中原稍有衰弱就会露出森森獠牙。所以,唯有先将其打痛打怕打断脊梁,再也不敢反抗,让他们服服帖帖地守着中原的规矩,接受中原的文化,再过几代人,才能真正地融入到汉人中来。”

    卢节欠欠身,道:“儿媳知晓了,回去后便关闭府门,非必须不外出,并令上下须谨言慎行。”

    崔芮点点头,又道:“但,若是有人在外捏造污蔑,也不必客气,直接扭送衙门。外出,务必多带些人。府里,也细细清理敲打一番。总之,玉恒不在,你们更得同心协力,遇到有何事情,速速派人相告。”以他的意思,还不如叫几个儿媳搬回来住的好,如此也有个照应。

    “谨遵阿翁吩咐!”几个小媳妇儿纷纷道。

    本想再派一些护卫,但卢节却道,崔瑾临行时已有安排,府中护卫足够防卫。又道:“阿翁和母亲也要保重身体,不要为郎君担心。郎君一向思虑周全,必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利之中。”

    每过五六日,崔瑾便会派金雕回来送信,也是报平安。每次写的风轻云淡,并未多少战场之事。其间,必会有李治和房遗爱相杀相爱的若干糗事,另附房遗爱给高阳的纸条,李治给崔珺绘制的精美图画,引得众女乐得不行。

    这日,高阳公主拿着房遗爱的纸条噘着嘴嘀咕:“还是九王兄知情识趣,就差把塞外的风光全都搬进画册中了,可房老二就知道寥寥几句敷衍了事。”

    晋阳公主娇滴滴地道:“高阳姊姊可不能错怪了姊夫,如今战事紧张,即便没有出征,也是从早到晚地训练。从九王兄的画儿可以看出,他们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做得比驴多,除了肉食就是肉食,幸亏后续带去了不少菜干和黄豆绿豆。哎,那里风沙如此大,吃不好睡不好,瑾是不是变黑了变瘦了,我好担心啊!”

    众女顿时沉默无语。半晌,高阳气呼呼地道:“都怪阿耶,谁人不能去,偏偏让自家的女婿去受罪,难道那些边将是白拿俸禄的吗?依着我说,一个个都该撤职查办,免得占着茅坑……”

    “咳咳!”卢节轻咳一声,止住高阳继续吐槽,说出不雅之词。

    高阳吐了吐舌头,摇着卢节的胳膊娇声道:“好姊姊,你就饶了我,这次纯粹是口误。都是房老二教的,他最是粗俗不过了!”

    长孙娉婷“扑哧”一声,笑道:“但凡是不好的,都是房驸马教的,我们都懂得。”

    高阳扭扭捏捏地坐正,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折叠好放进荷包:“高阳自是羡慕表姊,表兄才貌双全,性情温和,待你们又极好,可我却只能偶尔收到一张纸条。”

    “啊哟,表妹是恨嫁呢!”长孙娉婷笑眯眯地打趣道。

    高阳羞红了脸,随即昂起头,大声道:“可不是!我就一直羡慕表姊能跟随表兄去江南,羡慕晋阳那会儿还不能说话就能留在崔府,可我只能在宫里等啊盼啊,到如今阿耶还不肯让我们成婚。哼哼,房老二常年在外,难道就不担心他变心了?若是他不要我了,我该如何?难不成去当姑子?”

    如此大胆之言,连晋阳公主都惊呆了,伸出手,摸摸高阳的额头:“不发热啊!高阳姊姊,今儿是不是有谁说了甚闲话?有人说瑾坏话,肯定也顺道说了九王兄和姊夫。”

    “啊?怎么?有人敢说房老二的坏话?”高阳一下子蹦起来,叉着腰,像极了护崽的母鸡,“是谁?赶紧告诉我,我必要让人撕了他的嘴揭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全家都不得安宁!”

    晋阳公主捂住小嘴,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一个皇家公主之口。长孙娉婷转过脸去,不忍目睹,更不想承认这是自己拐了弯的表妹。太丢脸了!

    见众女一脸的惊诧、惊恐、怀疑,高阳顿时醒悟,放下腰间的双手,缓缓落回座位,优雅地拿出手帕按了按唇角,幽幽地叹口气,哀怨地道:“让三位姊姊见笑了。晋阳,你不会告诉阿娘吧?”

    晋阳公主眨眨眼,摇摇头。

    高阳温柔地点点头,欣慰地道:“我就知道,晋阳是最体贴懂事不过的。其实,阿姊大多是文雅的,就是被房老二带歪了。哦,你们瞧瞧,那些话都是房老二写的!”她从荷包中掏出一大堆纸条,翻捡一阵,找出证据,高举着让大家看。

    这算不算夫唱妇随?卢节暗自庆幸,自己郎君就从不说这些粗俗的话,总是那么温文尔雅,那么风度翩翩,那么清新俊逸,那么体贴入微。

    后方的日子,平淡又繁琐。有些事,尽管不想去理会,但总会找上门儿来。

    那日,武珝一如既往地去报社,刚进院子,便听到一阵吵嚷声。对身边的侍女点点头,径直到了自己办公的房间。很快,侍女回来禀告,有人递上一篇文章,编辑们压下不发,那人就前来理论。武珝接过一看,气得不由连连冷笑。难道不知这是何人的产业?居然敢写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这是专程上门打脸呢!

    “编辑们说,圣上都已定言,对外须大棒加饴糖,顺者昌逆者亡,不必与畜生讲甚仁义道德。可那人却辩道,圣上一向鼓励民众自由言论,难道就不能听不得另外的声音?还说,前有白起坑杀赵军四十万,今有崔氏子杀戮无辜妇孺老弱,什么文曲星下凡,分明是杀神下界,如不严加节制,必将会惹得天怒人怨生灵涂炭!”侍女义愤填膺地道,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武珝“啪”地一声一掌拍在桌案上,冷笑道:“将那狂徒拿下……”

    侍女正要出去,又被唤了回来。抚摸着腰间的玉佩,武珝慢慢冷静下来,淡淡地道:“让人跟着他,寻个岔子,必要让他名声丢尽,然后报官。”

    如此操作?侍女将耳朵凑到武珝唇边,频频点头,最后笑道:“奴婢这就去办,必叫他被天下人所唾弃!”

    某书生在报社大门口舌辩群雄,引来众多关注,见无人理会,一甩手,得意洋洋地离开。现在,他要去酒肆茶肆等地走一遭,某人说了,今儿一天就是一百两银子,若是能将齐国公的名声搞臭了,另外再加一千两。哎,与人赌钱亏空一大笔钱,正好还上,不然,被人告到学里,必回被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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