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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 正文卷 第四百二十七章 惩罚

作者:悦小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3:4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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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四百二十七章 惩罚

    经武元庆审讯,他那堂兄武怀运小错不断大错尚未来得及犯,平时也没敢借用崔瑾和武珝的名号为非作歹,因为身边的人大多是知道他家与武珝之间的纠葛,这等小人行径很是看不上,所以,平时,也只得夹着尾巴做人。

    看着面前的几张银票,花农陈根哪里敢接,连连摆手:“不成,不成,小人不过是挨了两巴掌,用冷水敷一敷便好了。”一百贯呢,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多钱了。虽然很诱人,但更知道不属于自己。故此,他断然拒绝。

    武元庆将银票按在他手上,不由分说地道:“这是你该得的,若是先前吾等迟来,或许这盆牡丹就会被他抢走,还有你……总之,现在他已知错,这点赔偿你先收下,待会儿再让他给你们道歉。”

    陈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只要那位郎君不怪罪小人便是了,哪里还敢要什么赔偿?”这些贵人啊,也不知咱们这些小人物的悲哀,今日他们在,所以那个啥武阳郡公的舅兄只能忍气吞声地赔礼道歉,但待他们一离开,那人还不得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想想啊,武阳郡公呢,听说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驸马爷,是博陵崔氏嫡子,无论哪个身份,都不知咱们这种人能抗衡的。

    见陈根满脸的惶恐,武元庆皱了皱眉,将银票再次推到他手上:“你便放心收下,他再也不敢如此大胆妄为。堂兄,你还站在那里作甚,赶紧给陈根道歉!”他转过头,大声喊不远处抖抖索索的武怀运。

    武怀运战战兢兢地挪动步子,武元庆见崔瑾的眉头轻轻一蹙,狠狠地瞪着武怀运,沉声喝道:“还磨磨蹭蹭作甚?难道要某写信给族长,让他按族规处置你?哼,你要知道,你父亲早已不是武氏族长,若是不将今日之事处理妥当,那么,咱们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武怀运很想回瞪武元庆,想当初,他兄弟二人每次到京城,哪次不是与自己兄弟一起鬼混,一起欺负武二娘姊妹,现在他倒是想当一个好兄长了,却将自己一家当成仇人一般。但是,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面上丝毫不敢泄露出来,急走几步,赔笑着:“我,我这就来,不是刚才被揍了一顿,腿脚有些不灵便么?哎,我没别的意思,是我自己做错了事儿,自作自受,活该受罚。”

    偷偷看到崔瑾等人一副冷淡的模样,武怀运仔细分辨着哪个才是崔瑾。据说,武阳郡公长得极为俊美,那么,中间那位负手而立、身若青松、面比桃李、神若仙人的那位必是传说中文曲星转世的崔氏小十三郎了。如此风姿,果真非凡人。其余几位又是何人,那穿着看似普通,细看,却又是奢华无比,无论是布料、绣工、配饰,都非凡品。据说,武阳郡公身边常伴晋王殿下和房家二郎,那么,其中肯定便有这两位了。武怀运还在认真分辨众人身份时,只闻耳边传来一声冷哼,让他立即回过神来,垂下眼帘,对着崔瑾等人躬身拱手:“卑职武怀运拜见晋王殿下、武阳郡公、房驸马!”

    李治轻嗤一声,对房遗爱冷笑道:“这厮倒是乖觉,一下子便分辨出咱们的身份,却偏偏漏掉了六王兄和八王兄,藐视皇族,该当何罪?房老二,你可记得大唐律法中是如何说的?”

    房遗爱抚摸着下巴,咧咧嘴:“好像轻则鞭刑或挞刑,重则关押流放,小十三郎,你给我们上课律法课,好像还没上到这一节?”

    不待崔瑾回答,李治便道:“就看在他好歹与武姐姐是同宗的份上,就鞭刑二十,不过,他轻慢两位王爷,两罪并罚,共计施刑四十鞭,另罚金两百两。两位王兄大人大量,自然是不会与这等小人计较的,就原谅他可好?”

    李愔和李贞互望一眼,口里笑道:“就依九弟,为兄无异议。”心里却想,我可是啥都没说,只想做一个壁上观,你干嘛要将我拉扯进来?又瞟了瞟崔瑾,见他脸上一派风轻云淡,唇角含笑,眼底清澈无比,根本未将这些事放在眼里。

    “啊?蜀王殿下?越王殿下?”武怀运惊骇地缩了缩眼,连忙拜见,“卑职不知两位王爷当面,请两位王爷恕罪!”

    李愔和李贞暗自摇摇头,淡淡地道:“你先给陈根赔罪,求得他的原谅,至于其他,待会儿再说。”

    武怀运觉得自己今日一定是出门未看黄历,怎么连连走歹运?啥“怀运”,也不知当年老爹是如何给自己取这破名字的,什么好运都早早地结束,这几年一直走霉运,就没哪一日舒坦过的。他哭丧着脸转向陈根,这个平日自己瞧都不愿瞧一眼的下等平民,居然自己今日要忍气吞声地放下脸面给他“赔罪”!见他磨磨蹭蹭的样子,武元庆重重地哼了一声。武怀运心头一震,连忙扯出一副极为懊悔的模样,对陈根深深地作揖拱手:“这位……哎哎,陈根,先前是某之错,不该强买你的花,另外,不该动手打你,不该出言不逊威胁你。某已知错,请你原谅。”

    他偷偷掀了眼帘瞟了崔瑾一眼,见他面如沉水,神色淡淡,心中一颤,忙道:“哦,若是那一百贯嫌少,某……再加一百贯钱,可好?”

    “哟,这位武郎君果然是有钱人,真是大方啊!”房遗爱呵呵笑着,怪里怪气地对李治道,“晋王殿下,人家一张口便是一百贯呢,也不知他爹当年当司农少卿时的俸禄是多少,难道得了很多孝敬?若不是,那就是打着别人的名号四处要好处!哎,想圣上和皇后、太子他们在宫里是如何勤俭,恨不得一个钱都掰成两瓣儿用,却不知下面这些人一个个肥得流油。哼哼,哼哼,难道是……”

    武怀运哪里听不懂李治和房遗爱的一唱一和,若不再制止他们,说不定今日便又被他们扣上一顶贪污受贿的罪了。自己今日果然是不能出门,好不易等到轮休,听说这花农手里有一盆新品牡丹,就想着能低价买下来,过几日便是上司夫人的寿辰,那位夫人最是喜爱国色牡丹。“各位王爷、驸马爷、武阳郡公明察秋毫,这些钱财来历清楚,卑职绝不敢做出违法之事。今日卑职一时心急,冒犯了这位花农,卑职已知错,诚心诚意拿两百贯钱求他能够原谅。”武怀运从袖囊中取出几张银票,心里滴着血,颤抖着手塞到陈根怀里,又对李治等人道,“卑职有眼无珠,冒犯了蜀王和越王殿下,求两位王爷恕罪啊!”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便开始磕头赔罪。碰碰碰,声声入耳,几下子额头便红肿,见崔瑾等人不做声,他只得咬牙一下一下重重地磕,眼见地上便有了血迹。

    房遗爱轻嘶一声,暗道,这家伙也是个心狠的,居然使苦肉计。

    陈根是站立不安,那些银票拿在手里如火烧般烫手,想丢下,但又不敢。心里仍是震惊不已,天啦,居然一下子便见到了三位王爷,还有天人之姿的武阳郡公。对了,必是地上跪着的那位盗用了武阳郡公的名号,所以才惹得这些贵人震怒。也不知他事后会不会找自己这种小人物的麻烦,这些贵人又不可能一直在此地,即便是在此地,也不会整日看着自己。哎,这真是无妄之灾啊!也不知是不是今年自己犯太岁。

    不提陈根暗地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只说那武怀运真是苦不堪言,已经磕破了头,仍是没得一声原谅。他只得咬着牙忍着,即便鲜血已经模糊了双眼,仍是一下一下重重地叩向地面。武元庆转过脸去,心中暗暗叹气,还好,堂兄还不算太笨,今日但凡他有一丝的不满情绪,都会被狠狠收拾。想当年,自己兄弟二人是如何在军中活出来的,回首,也是心有戚戚。好在,他们终于熬过来了,也终于稍稍熬出了头。

    武怀运不知叩了多少个头,到最后成了机械行为,早就晕了头。不知何时,发现自己动不了,原来是双肩被人抓住。他眨眨眼,却看不清,全都是血色。

    “堂兄,好了,武阳郡公让你停住!”武元庆在他耳边大声道,狠狠地摇摇他的肩。

    武怀运傻傻地张张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磕了?几位王爷原谅卑职了?武阳郡公不生气了?”

    武元庆的眼睛抽了抽,这家伙是磕头磕傻了,自己在他耳边吼了这么久,他都没听清楚。哎,也怪不得他,不知磕了多少个头,地上那滩血哟,简直都不忍心看了,也不知会不会破相。不过,好歹他早就成亲,又是武职,不必如此看重相貌。哎,罢了,看在同宗的份上,待会儿偷偷让人给他拿一瓶去疤痕的药物。

    崔瑾垂下眼帘,淡淡地道:“武校尉,将此人带下去包扎一下。哦,他的随从作为同案犯,便每人杖一十。此外,他冒犯皇族,罚金两百两,问他是否当场缴纳,若是暂时无钱,便写下认罪书和借据,让他速速写信回去让其家人代为赔偿。利息,便按银行的借款利息计算!”

    李愔和李贞很想说,算了,咱也没看上那点儿钱。但是,见崔瑾一本正经的模样,这话没好说出口来。好好,一人一百两金子,也算发了个小财,大不了做东请九弟他们大吃大喝几顿。

    武元庆连连点头:“是,卑职必会督促他赶紧将罚金交上来,若是他手里暂时不宽裕,卑职……哦,卑职就让他写下借据,限期十日内交罚金!”本来,他想说,若是武怀运暂时无钱,自己可以代交,然后再找伯父他们归还,但瞅见崔瑾面色冷淡,连忙改口。

    果然,崔瑾轻轻一笑,语气温和地道:“就依武校尉之意。几位王爷都是大气之人,哪里会与他计较,只是,让他回去好生反省,今后须得慎言慎行,不可再莽撞行事。另外,告诉他,吾与他无任何瓜葛,更非亲戚!”

    “喏!”武元庆心中颤了颤,连忙大声回道,便扶着武怀运下去。

    陈根这时才心惊胆颤地捧着银票道:“武……武阳郡公,这钱,小人不可收!”

    “哦?是不可还是不敢?”崔瑾扶起他,温和笑道,“虽然他尚未实施抢夺,但也给你及家人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所以,安心收下便是,不必担心其他。哦,待会儿让大夫给你家娘子诊治,我们先等一会儿,大夫不久便到了。”

    陈根还要推辞不受,房遗爱按住他的手:“你啊,就赶紧收着,你娘子的病说重不重,但那药钱想必也不会少,不然,你早就去抓药了不是?”

    陈根犹豫不决。他自然是请大夫看过,大夫说,劳累过度,最终积累成疾,唯有好生调理,只是里面有些珍贵的药材,所以一副药便要一贯钱,一个月下来便是十几贯。又道,还得长期调养,须得一年半载方可痊愈。一年半载啊,哪里有那么多钱?但是,现在手里有两百贯了,怎么着也可以支撑下来了。只是,大夫说要好生补一补,但是,家中已经这般模样,能够吃饱肚皮都是极难的,哪里还有那些闲钱吃好喝好?不过,将这些花儿全卖了,应该可以换回娘子的命了?还有阿娘,其实身体也不好,一直病恹恹的,只是因为家中艰难,所以才苦苦熬着。哎,都是自己没用,是自己鬼迷心窍,一直折腾着培育新品种牡丹,又舍不得将手里品相好的花儿卖掉,所以才把这个家败弄成这样。

    不久,知术将随行的一名大夫带来。大夫进屋诊脉,连连摇头:“怎拖延到这般境地?本是小病,一直不曾根治,又未吃饱饭,终造成重病。还好,还能治,只是要费心功夫,另外用的药材也贵了些,某先写一个方子吃上三副,然后看看情况进行增减。对了,要用上百年人参,你可得心里有数!”

    陈根默默地点点头,这些,原来请的大夫也是如此说。他心里暗暗盘算着手里的钱能够买几副药。

    这时,崔玦道:“王大夫,这些药咱们都有?若是差什么,你速速讲来,令人赶紧去买。”

    王大夫笑道:“某都带来了呢,足够三副药的分量了。”

    “那,那要多少钱?”陈根连忙掏出银票来。

    王大夫瞅了瞅崔瑾,崔瑾微微点点头,王大夫道:“这些药先煎给你家娘子吃,至于药费,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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