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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 正文卷 第三百七十六章 金雕

作者:悦小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3:4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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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三百七十六章 金雕

    在崔瑾的安抚下,李治终于再次睡着,但崔瑾却只是盘膝打坐,不曾入睡。谁知道在那些护卫和士兵中是否还有细作呢?还是防着些的好。先前,清点了一番,发现的细作中,晋王府两人、房家十人、河间郡王府四人、安修仁的亲卫五人。这真是触目惊心啊,如此多的祸端隐藏其中,居然一直没有发觉,若非今晚被房遗爱刺激得昏了头,随时给几人一刀,防不胜防。那么,这些人是如何混进来的呢?就如自己的护卫,都是精挑细选的,无论是人品还是家世,祖宗八辈儿都清查了个干干净净。若说马云天是被人利诱胁迫,那另一名护卫是祖父送来的,居然能够冒名顶替,这事儿就值得认真追究了。而晋王府的亲卫,均是官宦子弟,该不会也是冒名顶替?可惜,先前死在刀剑下,不然好生审一审,也能得到一些线索。

    究竟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能量,将手伸到崔家、晋王府、房家和河间郡王府?

    鸟儿鸣叫,朝霞满天。李治揉揉眼睛,便见身旁盘膝而坐的崔瑾,一把刀横放在他膝盖上。眸中闪了闪,知道崔瑾必是担心着自己的安全,所以一晚不曾眠,心里有些堵塞。听到动静,崔瑾转过脸,轻轻笑道:“稚奴可睡醒了?渡河还早,要不,在多睡一会儿?”

    看着那张极为熟悉的俊美无比的脸,李治愣了愣,揉揉脸,爬起来:“昨儿个表兄辛苦了,还是让稚奴给你当护卫,你好歹歇息一会儿!”待会儿还要过河,不知又会遇到什么麻烦,然后,便是要直接面对那群逆贼,少不了一番拼杀,所以,还是让表兄养足精神的好。他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跟着表兄来了,与姑父待在大营,免得给表兄添乱。

    崔瑾站起身,活动一下腿脚:“无妨,先前打坐也算是歇息了的。既然稚奴已经睡醒,那就赶紧洗漱吃早餐。房二叔那里,还要拜托稚奴多多开解,他心里必是不好受的。”

    一提起房遗爱,李治心头又一阵恶心,不过,这些年相处下来,他也知房遗爱除了喜欢恶作剧、喜欢耍小心眼儿、喜欢赚钱,平时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昨晚必是气急了,又想将那些不长眼的细作激怒,所以才那么做的。他重重地咳嗽两声,道:“此事便交给稚奴,谁叫他是我的妹婿呢?”

    还好,早上的饭食只是简单地将面饼放在热水里泡成米糊,没有吃肉食,不然,大伙儿都该吃不下了。即便如此,看到那米糊,李治也是极为艰难地咽下去,竭力不让自己吐出来。而房遗爱有些呆愣,接过水壶便要往自己嘴里倒,还是李治眼疾手快将水壶抢过来,喝道:“你疯了,这么烫你也敢直接吃?”

    房遗爱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他。李治叹口气,这家伙该不是自己把自己吓傻了?若真如此,高阳妹妹该怎么办?将迷糊倒进水壶盖子中,递给房遗爱:“昨晚若没有你那桩事儿,那些细作还不能被发现,所以,你可是救了咱们好几个人呢!”

    房遗爱接过盖子,看着那米糊,白白的、稠稠的,有些像人的脑浆,他觉得那空空的胃又开始翻滚,将盖子一丢,转过身就开始干呕,却什么都吐出来。李治递给他一壶水,拍着他的背:“想这么多作甚?那是他们咎由自取,若昨日不是表兄机警,昨晚我和表兄都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若不是你将那些细作逼迫出来,说不定此时表兄、你我、崇真堂兄、安将军都已经身首异处,大军已乱作一团。房老二啊,这么一丁点儿事儿你就忍受不了了?不会?咱俩可是好搭档,你若残了,我以后找谁商量大事儿去?”

    房遗爱狠狠地灌了几口热水,将心头的恶心感压下去。昨晚他倒是幸运,直接就晕过去了,一觉睡到天亮,但一直做噩梦,将李崇真累得够呛,一晚不曾闭眼睛。这不,待他醒来,李崇真这才趁着尚未渡河迷糊一会儿。他羞惭地垂下头,低声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居然护卫中藏了这么多细作都一直不曾察觉,天天朝夕相处,特别是那个王三儿,我是多信任他啊,居然会背叛我!”

    李治将水壶盖子洗净,重新倒上迷糊递给他:“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心藏歹毒?譬如那个马云天,表兄对他不好么?还与姑父商议,给他脱了奴籍,让他到军队中谋一个差事,以后也给自己挣一份前程。想当初,他不过是一街头泼皮,连妹子生病都没钱看。这几年,跟着表兄,他得了多少好处?每月的收益,比那普通官吏都要强几分,出门儿去,知道他是武阳郡公身边的人,哪个不给他几分脸面?可是,他却不满足,居然背叛了表兄,一再泄露秘密。表兄给了他多少机会?仍是死不悔改,居然随身藏了淬毒的短刀,若不是表兄实在伤透了心,将事情挑明,说不得便要趁着表兄不留意刺杀表兄。此事,表兄该是多伤心多失望啊!哎,亏得表兄还顾及着他家人的脸面,说他是作战身亡。”

    房遗爱将迷糊咕噜咕噜倒进嘴里,几口咽下,又强迫自己吃饱喝足,拍拍肚子,狠狠地道:“不过是些奸贼,某何须为此为难自己?走,扎木筏去!今日,必要将那群逆贼杀个干干净净!”

    李治扬扬眉,这么快就振作起来了?我还没有充分发挥自己的口才,好多安慰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安修仁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昨晚的事儿让他心惊不已,无论是谁在自己手里出了事儿,自己都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说这官职没了,说不定连脑袋都会没了。看到李治和房遗爱大步走过来,忙上前拱手行礼:“晋王殿下,房驸马,两位可多歇息歇息,末将正令人制作木筏,最多一个时辰便能完成。”瞟了眼房遗爱,嘴角不由抽了抽,这位房二郎真是人不可貌相,昨晚不仅将人凌迟,还让他自己食自己的肉,想到那撒了调料的肉片,胃里就翻滚。那事儿,连自己这种粗人都做不出来。所以文人啊,最是不能得罪的!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房遗爱装作不知,略有些苍白的脸扯了个笑容:“某与晋王殿下是来帮忙的,多两个人多两分力嘛!”说着,对身后的护卫挥挥手,令人赶紧伐木扎筏子。

    护卫们知道昨晚的事儿将小郎君刺激狠了,每个人身上都有细作的嫌疑,一个个恨不得剖心表白。得到命令,除了留下几个人保护小郎君外,全都冲过去干活儿。

    李治斜眼瞅瞅几步远的王府亲卫,唇边冷冷地笑着,这些人,到底有几分可信呢?昨日,有人可以将自己装了药物的香囊神不知鬼不觉地割断,差点让自己命丧毒舌之口,那么,是不是可以趁着贴身保护的机会捅刀子下黑手?他向房遗爱靠了靠,手里握紧了腰间的刀。

    说是帮忙,其实哪里需要李治和房遗爱亲自动手,不过是与安修仁坐在一旁看着罢了。安修仁的刀片刻也不敢离手,眼睛随时留心着四周。他自己的亲卫,此时也不敢信任了。“若是让某找到是谁指使的,必要将他千刀万剐!”他恨恨地道,挥了挥手里的刀。这样寝食不安地提防着小心着身边的人,真是让人憋屈!

    房遗爱叹了口气:“说不定,这也那群人的目的,让咱们相互猜忌,无法信任身边人,随时提防,但这总有懈怠的时候,总有劳累的时候,那时,他们便可以趁机作乱。”

    安修仁一想,可不是,这就像崔小郎君所传授的兵法中的疲劳战离间计一般。他皱了皱眉,道:“如此时时警惕提防着克不成,更容易让人钻了空子。另外,也会让将士们相互怀疑,不敢用心作战。末将以为,还是按着平日,该作甚就作甚,只是加强防卫便是。”

    李治和房遗爱都点点头。李治笑呵呵地搂着房遗爱的肩膀:“还是房老二脑子灵光,这么一会儿便想清楚了对方的计策,果然是得了房相公的真传!”

    房遗爱撇撇嘴,抬抬下巴:“那是,家父可是‘房谋杜断’中的‘谋’,虽说某比不得,但虎父无犬子,怎么着也有几分!”

    “哟呵,真是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啊!”李治一把将他推开,不屑地道,“此次回去,我便将此行的点点滴滴写信告知高阳妹妹,看她如何看你,说不得啊,她一接到我的书信,就立即找阿耶要求退亲解除婚约。”

    房遗爱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房某人才不担心呢,高阳公主只会问是否伤到了自个儿的手,还会提议,以后遇到此事,便让别人去干,小心倒了胃口吃不下饭食。”说着,嘴角不由翘了翘,露出一丝暖意。这几年,虽然只匆匆见了一面,但书信是不断的,高阳公主越发体贴人,信里时不时地就抱怨离多聚少,担心自己喜欢上别家小娘子,几次撺掇晋阳公主想一起偷偷跑出京城到苏州来,却被看得死死的。

    崔瑾寻过来,见大家正忙着,也要动手,被安修仁拦住:“武阳郡公就歇着,有这么多士兵呢,要不了多少工夫便能完成。”

    李治也心疼地拉着崔瑾的手,将他按在自己身旁坐下:“表兄,你昨晚一宿未睡,你不心疼自己,稚奴还心疼呢!”

    崔瑾摇摇头,哪有那么娇气,这行军作战又不是游山玩水,自然是要辛苦些。但也不好负了李治的好意,便与安修仁商议渡河之事。他指着对岸道:“安将军,依照这两日的经验,对方或许又要用那半渡而击的计策。某以为,待会儿可令人用强弩对着那岸边一阵乱射,几番下来,就算是苍蝇也跑不了的。如此,吾等才可安心渡河,否则,不知要牺牲多少将士的性命。”

    安修仁点点头,他也有此想法。昨日过那沼泽地和树林时,就发现对方最擅用陷阱机关,人却不多,那么,是不是原本他们人手就不足呢?若是人手充足,昨晚便可趁乱发起进攻,怎么着,自己这边也会损失不少人。他看着那水流湍急的河面,皱了皱眉,想架设浮桥也不是不易的。

    崔瑾指了指天上的金雕,笑道:“这不是有帮手吗?让雕儿先送些人过去,然后将绳子绑在两岸,木筏固定在绳上,如此,不是简单多了?”

    安修仁眼睛一亮,拍拍脑袋,自己真是愚笨,这样简便的法子怎就没想到呢?

    崔瑾吹响哨笛,在空中盘旋的四只金雕扑闪着翅膀,纷纷落下,溅起一阵灰尘。一只额头上一簇白毛的雕儿踱步过来,收缩翅膀,站在崔瑾跟前,用头蹭蹭他的腿。崔瑾伸出手抚摸着它的脑袋:“闪电,今儿可看到了那群坏人?他们可想害你家主人的命呢!等咱们过河去后,你就替我狠狠地啄瞎他们的狗眼好不好?”

    闪电“嘎嘎”地低低叫了两声,点点头。安修仁惊讶地瞪大了眼:“不会,这雕儿居然能听得懂话?”

    李治将自己的金雕唤过来,狠狠地点点它的头:“瞧人家闪电多听话,多体贴,多聪明,就你傻乎乎的,让你探个路居然也会让咱们走偏,亏得差点给你打造一个金窝窝!笨鸟,蠢鸟,呆鸟!”

    房遗爱搂着自己的奔雷,爱怜地给它梳理着羽毛,斜看了李治一眼,笑道:“都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这小灰除了贪吃就是贪钱,该不是得了晋王殿下的真传?”

    李治的手抖了抖,怎么说是自己的真传呢,自己哪里贪吃贪钱了?这民以食为天呢,吃可是头等大事。而这赚钱存钱,不是为了防老么?那次有好吃的,你房老二不是抢得最欢?提到赚钱,哪次你不是最积极的?好意思说我!还有我这小灰,能分辨出什么好吃,分辨得出银票面额大小,这不是本事么?哼哼,你分明是嫉妒!

    崔瑾摇摇头,李治养金雕简直就和养宠物一般,居然和后世那些表演的鹦鹉一样,能认识银票,也这是好本领了,以后来一场专场表演也能吸引不少人。又招招手:“疾风,你家主人还在休息,过来,让我瞧瞧今早你吃饱么?”

    李崇真的那只疾风看了看四周,没发现自家主人,嘎嘎叫两声,展翅飞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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