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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她有上亿负债 131 臣在

作者:十尾兔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3-11-09 04:51:1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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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臣在

    张丞相府。

    “老三,你今日怎么没去找容昭?”张长行疑惑。

    张长言叹口气:“阿昭被皇上招进宫了,雨这般大,皇上也真是——”

    张丞相立刻呵斥:“住口,满嘴胡言!皇上也是你能非议的?”

    张长言立刻闭嘴,缩了缩脖子。

    张长行看看张长言,又看看张丞相,咳嗽一声,转移话题:“容昭,不对,是容太傅如今真受皇上器重,年纪这般轻的太子太傅,别说女子,便是男子也不曾有。”

    张长知点点头,眼神敬仰,“他日若是新帝登基,定还会加封,太傅……那可就真是大雁朝第一人。”

    张长言默默补充:“如今也是。”

    张丞相看着自己这三个儿子。

    这三个捆起来,也不如容屏的一个女儿,无声叹口气。

    容屏咋就那么会生?

    六个女儿,第六个还是女扮男装的假儿子,这种地狱模式,竟然还被翻盘了!

    这可真是……命好。

    之前靠父亲和哥哥们,压他一头。

    如今靠女儿,又能压他一头,真是没处说理去。

    张丞相深感心累,他问张长言:“老三,我准备让人举荐你入朝为官,你可愿意?”

    张长言眼睛一瞪,直接跳起来,大声道:“不愿意!”

    张长行也道:“父亲,老三干嘛入朝为官?他如今跟着容世子不正好?若是以后能嫁给,啊不,是娶容世子,岂不是更好?”

    张丞相摇摇头,他之前怎么没动这个心思,但无奈,差距太大。

    他叹口气:“若是之前还有可能,你看如今,容昭都已是从一品,即将成为正一品的户部尚书,之前只是管钱,如今却是参与国家大事,而且桩桩件件,有宰相之才。”

    再看他这个儿子,就算他用老父亲眼光去看,也觉得配不上容昭。

    丞相都说容昭能做宰相……

    张长行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老三任重而道远。

    张长言却坚定摇头:“不管,反正我不入朝为官,如今帮阿昭管管她的产业,就已经很好。”

    容昭其他产业都是他在代管,偶尔太忙,银行他也要去帮忙跑腿。

    他还挺喜欢做这些事情。

    而且,跟着容昭久了,学了容昭的态度、行事,比起从政,似乎同样更喜欢这些“商人”之道。

    再者,容昭那样的性子,又还年轻,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他只要不入朝,容昭去哪儿、去做什么,他都能跟着一起。

    张丞相眉头一皱,直接开骂:“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就仗着有我有你两个哥哥,就不上进——”

    张长言理直气壮:“你们上进就好,我喜欢不上进。”

    张丞相还要继续骂。

    张长行赶紧道:“爹,就别强求老三,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

    乍一看他是配不上容昭,但容昭不管是太傅、尚书,还是宰相,总归都是大官。”

    他笑眯了眼睛,搓搓手:“老三好好学管家,以后嫁给容昭,给容昭管家,不也挺好?”

    这话简直离经叛道!

    张丞相眼睛一瞪:“那是给我张家人、给天下男儿丢脸!”

    “可那是容昭啊。”张长行辩驳。

    是呀,那是容昭。

    然而张丞相还是叹气,摇摇头,声音无奈:“她若是只为宰,倒是也无妨,但是,就怕她为……皇后。”

    张家三兄弟皆是一怔。

    张长行猛地想到,鹿王是成亲了,但是安王和谨王都没有啊。

    如果登基的不是鹿王,是安王和谨王……

    皇后之位,恐怕真要给容昭。

    张长言却坚定摇摇头:“不会,阿昭不会为皇后。”

    张丞相皱眉:“为什么?”

    张长言十分坚定:“因为她不愿意。”

    张丞相嗤笑一声,“你又知道了?那可是皇后,一国之母,未来若是生下嫡子就是太子,这样的位置,怎会不愿意?”

    他只觉得是老三疯了。

    张长言却还是道:“阿昭就不会愿意。”

    其实容昭连官都不想当,怎么可能去做皇后?

    她那样的人,心有沟壑,胸怀天下,就不是能站在别人身后的人。

    -

    永明二十七年八月一日。

    刚刚解决北燕与西钵,安王还在寻州,尚未回京。

    还没等喘口气,黄河决堤,明州水灾。

    这一次比之前都要严重,明州知州明面上是皇帝的人,但实际是谨王的人,明州暴雨之后,他立刻就去黄河堤坝查看、组织救灾。

    然而,明州水灾,黄河决堤,明州知州失踪,下落不明。

    谨王收到消息立刻进宫。

    永明帝身体不适,压了压消息。

    还没等处置这件事,当夜风寒,永明帝病了一场,第二日罢朝一日。

    永明帝龙体有恙,太医每日进进出出,消息根本压不住。

    朝中暗潮涌动,局势紧张。

    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口,平静之下隐藏着躁动的火焰。

    天灾不会因为局势而暂停,短短三天,暴雨导致明州损失惨重,淹死百姓无数,下游一个县已经全部被淹。

    急报送到京城之后,百官们面面相觑,目光全都看向谨王与鹿王。

    永明帝一旦出事,继承人就在三王之间。

    此时让他们拿主意倒也正常。

    谨王:“此事应当立刻上报皇爷爷,灾情刻不容缓,不敢耽误。”

    鹿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父皇龙体有恙,太医说不可操劳、不可刺激,若是这急报损伤龙体,谁来承担?”

    谨王扯了扯嘴角,目光无波无澜地看向鹿王:“那鹿王叔以为,应当如何?”

    永明帝病倒之后,安王还未回京,鹿王死咬谨王,已有些疯魔。

    鹿王:“父皇之前已经下令,让人治水,不如追加一些人和钱粮赈灾?”

    谨王皱紧眉头:“如今已不是追加人和钱粮就能治灾,明州此次灾情非比寻常,若是不尽快控制,恐怕会饿殍遍地,流民涌向其他州郡……”

    鹿王冷峻的脸上眼眸犀利,“那还能如何?赈灾无非就是钱和粮,谨王若是还有其他主意,若不然自己去明州治灾吧。”

    崔太傅捋了捋胡须,轻声搭了句:“去年明州水灾就是谨王去治灾,水患之事,恐怕还是谨王更有办法。”

    当即,附和声音更多。

    “这倒是,治水之事,还是应当谨王来。”

    “谨王担心明州,若是能亲去明州倒是更好。”

    “是呀,谨王心忧百姓……”

    ……

    张丞相微微垂眸,掩住眼中的无奈。

    鹿王是故意的!

    以退为进,让裴怀悲表明态度,之后再将他捧起来……

    这是逼迫谨王去明州治水!

    如今局势,永明帝躺在床上,外面只当他受了寒,消息灵通的人却都知道——永明帝已经不太清醒,时不时昏厥。

    若是永明帝一病不起,安王还没回来,谨王出京,鹿王不就是铁板钉钉的新帝?

    这种关键时候,都是想尽办法回京,哪有反而出去治水的道理!

    京城府尹赵大人道:“谨王殿下龙子凤孙,实在不该以身涉险,治灾还是应当派遣有经验的老吏。”

    鹿王深深看了赵大人一眼。

    此时帮谨王说话,不管是什么态度,至少不会是支持鹿王的人。

    闻大人回道:“那不就是鹿王殿下所言,加派人手吗?谨王殿下实在没道理反对。”

    鹿王党的话总结起来就是——

    如果有意见,你就自己去。

    如果不去,那就听鹿王殿下安排。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将谨王堵得死死的。

    然而,裴怀悲镇定开口:“此时关系重大,还是应当让皇爷爷知晓,若是皇爷爷要我去明州治灾,我自然应当去。”

    闻言,众人一惊。

    鹿王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谨王殿下坚持,那我们一起去见父皇吧。”

    能让裴怀悲去明州,鹿王当然不再拦着见皇帝。

    他们到寝宫时,太医和小黄门都在寝宫。

    所有人都是一脸忧色。

    鹿王压低声音:“父皇如何?”

    太医恭敬低下头:“皇上醒了,但还有些发热……”

    看这个表情就知道,永明帝虽然醒了,可情况并不好,反而很糟糕。

    寝宫内。

    沙哑而有些模糊的声音响起:“谁?”

    是永明帝!

    鹿王神情一肃,立刻入内,恭敬行礼:“父皇,是儿臣和谨王

    ,以及一些朝臣们……父皇可还好?”

    永明帝睁开浑浊的眼睛,艰难坐起来。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什么事?”

    鹿王和崔太傅对视一样,缓缓出列。

    -

    “皇上下旨让皇孙谨王去明州治灾!”对于这个消息,容屏不可置信。

    容昭皱了皱眉,问道:“何时之事?”

    “今日。”他们面前站着的人恭敬道,“今日谨王与鹿王关于明州水患之事僵持不下,便去禀了皇上,皇上下旨,让谨王明日便出京去明州赈灾。”

    容屏声音试探:“谨王愿意?”

    “谨王当即应下。”

    容屏倒吸一口冷气,他扭头看向容昭,满脸疑惑:“什么意思?谨王为什么愿意这个时候出京?还有,皇上是何意?这是将谨王踢出储君行列?”

    这种关键时候,出京就等于放弃希望。

    安王确实不在京城,但人随时能回来,快马不过六、七日。

    就算有什么事情,他也不怕,边关二十万大军还在他手上,算是还有机会。

    但谨王去治水,没个一月,根本回不来!

    况且,回不来和让他出去,完全是两个概念啊。

    容昭也皱着眉,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她问:“皇上还有指其他人吗?还是只有谨王一人出京?”

    “还有张长行张大人,京郊府尹之子小赵大人,以及工部和户部的主事。”

    容昭微垂眼眸,陷入沉思。

    容屏不解:“怎么了?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容昭看向他,喃喃:“张长行是张丞相的人,赵瑜赵公子是京城府尹之子,工部主事是谨王的人,户部也没有鹿王的人……”

    容屏瞳孔一缩。

    乍然间听闻谨王等人去明州治灾,以为是将其踢出储君行列,就算不是,也只当是永明帝看中明州水灾之事,所以派遣了这些重要人去。

    或许这些人如今官位都不高,但他们身后站着极其重要的大臣。

    但容昭点醒了他。

    这些人都不是鹿王的人。

    皇帝如果真不喜欢谨王,不考虑让他继承大统,或者想将鹿王立为储君,那就不会给谨王安排全都不是鹿王的人。

    张长行背靠丞相,是皇上心腹。

    赵瑜身后是京城府尹,这个位置不仅是皇上心腹,也极其重要。

    工部本就是谨王的势力。

    户部如今是容昭的地盘,也是典型中立党。

    想清楚永明帝不是排除谨王之后,容屏依旧有疑惑:“那让谨王去明州治水到底是为什么?”

    容昭摇摇头。

    她的声音轻轻:“不管他为什么而去,这一趟,危险重重,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危险。”

    容屏闻言,叹口气:“明州,真是让人不安,先太子就是死在明州治水……”

    第二日。

    容昭一早就去了户部,

    谨王与张长行他们今日便要去明州,户部要给他们支取赈灾的银两,调拨粮食。

    谨王行礼:“麻烦容太傅了。()”

    “

    “▽()_[(()”

    裴怀悲深吸一口气,郑重接过。

    看过册子和户部契书、户部存单之后,他在册子上签字用印。

    身后,张长行感叹:“容太傅当真思虑周全,准备得极其妥当。”

    容昭笑了笑,对他们道:“我还让人采买了些药材,你们都带上,水患不安全,易生病,药材不能少。”

    裴怀悲点点头:“多谢容太傅。”

    容昭微笑颔首。

    裴怀悲将手上的册子递给她,深深地看着面前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子。

    而后再次抬手行礼,声音轻轻:“容太傅,我们便不多做打扰,告辞。”

    容昭伸出接过册子。

    裴怀悲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了句:“保重,小心。”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背影虽不魁梧,却挺拔坚定,自有风骨。

    张长行和赵瑜也同容昭告辞。

    张长行:“走了,回见。”

    容昭看着他们的背影,扬声道:“一切小心,等回来请你们福禄轩喝酒。”

    张长行语带笑意:“你可别忘了!”

    容昭笑着摇摇头,三人已经远去。

    八月二日,谨王一行人出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明州。

    自谨王离开后,京城就只剩下鹿王一个皇子。

    永明帝身体一直没好,断断续续生着病,鹿王开始插手朝政,从如今局势来看,鹿王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

    无数人着急倒向鹿王。

    而这也让他行事越发顺利,朝廷大事,若是永明帝不能做主时,都是鹿王做主。

    官员们轻易不敢开口,安王党更是好几l个重要官员糟了难。

    有过之前的行为,鹿王此次极为小心。

    永明帝醒来时,他便伺候在床前,将所有大事都交给永明帝处理。

    只有永明帝有心无力时,他才会插手。

    朝堂之事,他也处置井井有条。

    可惜永明帝一直没有下令让他监国,倒是安王党坐不住,频频上书请求让安王回京。

    八月七日,安王亲笔上书,希望回京。

    八月十日,明州急报,水患严重,明州涂县有疫情发生,正在快速蔓延,流民遍地,明州大乱。

    消息传到京城,满朝皆惊。

    而很快,流言四起。

    “又是大雨又是瘟疫,明明是大雁赢了,为何却惩罚大雁?”

    ()    “听闻皇上还病了……这是上天惩罚兴兵之人。”

    “天啦,这也太不吉了。”

    “那可是瘟疫,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快点控制住吧,千万不要蔓延。”

    ……

    这年代的瘟疫可是大问题。

    医疗条件不行,如果疫情严重、病症致命,那一旦蔓延,几l乎相当于灭国的灾难!

    消息和流言传到了永明帝耳中。

    永明帝当场吐血。

    容屏、容昭连夜匆匆进宫,满朝文武全都赶往宫中。

    寝宫。

    永明帝面色苍白,形容枯槁坐在床上,所有进来的官员都是一惊,随即忙恭恭敬敬行礼。

    鹿王恭敬跪在旁边,端着药碗。

    永明帝声音沙哑:“到底怎么回事?瘟疫又是怎么回事?”

    崔太傅恭敬道:“皇上,只是明州一个县城发生了瘟疫,一定能控制住,皇上龙体为重。”

    张丞相神情凝重,缓缓开口:“崔太傅所言有礼,应当立刻派遣医官前往明州,如今正是明州大雨,待雨停下,一定都能好起来。”

    他虽然安慰着皇帝,可眼中带着担忧与不安。

    他的二儿子张长行还在明州。

    裴铮往前两步,一脸忧心,“父皇,先喝药,谨王还在明州,定能控制住疫情,流言不过是妄言,儿臣命人控制流言,待疫情平息,不攻自破。”

    永明帝又问:“谨王呢?明州各级官员呢?”

    有官员垂下脑袋:“不知……明州大乱,谨王尚未有消息送来。”

    明州那边必定出了大事!

    不管是大乱,还是消息被封锁,整个明州情况一定非常糟糕。

    永明帝浑浊的视线扫过在场所有官员。

    都是一群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要不就是一群老骨头,要不就是没有能力,根本没办法帮他解决麻烦。

    但很快,他的视线顿住。

    人群当中的一抹青色,实在是明显。

    永明帝视线停留在容昭身上,声音沙哑:“阿昭,过来……”

    容昭几l步上前,恭敬道:“臣在。”

    容屏心口一紧,整个人神经瞬间紧绷。

    永明帝却露出笑容。

    一句“臣在”,让人立刻心安。

    她从来不多言,只是一句“臣在”,就是她的态度,也是她令人踏实安稳的能力。

    永明帝抓着她的手腕,握得很紧,声音依旧沙哑,却十分有力——

    “拟旨,朕命容太傅为钦差,明日带医官前往明州,平息疫情。明州水患、疫情,消息往来不便,明州以及相邻郑州,兵力、官员,全部交由容太傅调动,一切事务,容太傅全权处理,若有人不听令,杀!”

    此时在场所有官员,全部震惊地瞪大眼睛。

    竟给她这般大的权柄!

    而容屏却是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旁边,

    张丞相死死拉着他,

    不让他在皇帝面前失态。

    这是皇帝的器重!

    哪怕明州水患,哪怕明州疫情,被他器重的人,必须顶上,容不得逃避。

    张丞相非常理解容屏的心理。

    他的儿子就在明州,他能不理解?

    但是,此时此刻,在这样的永明帝面前,不能失态,也不能让他不高兴。

    能一口气给出两州兵权、管理权,就已经说明永明帝此时的无所顾忌,这不是一个清醒皇帝能做出的决定。

    可就是因为不清醒,没人敢反抗。

    永明帝浑浊的双目赤红,捏着容昭的手用力,指尖泛白,一字一句:“朕把明州交给你,定要治灾救人,控制疫情。”

    容昭深吸一口气,恭敬行礼,朗声应道:“臣领旨!”

    她的神情是令人安心的从容与镇定。

    当夜,整个大雁朝廷彻夜未眠。

    给了容昭那么大的权柄,又要她明日出发,官员们这一晚上,可不得全都忙碌起来。

    拟旨、册文,还要调配人员和物资。

    六部全都忙碌起来。

    容屏出了寝殿便抓着容昭手臂,声音颤抖:“阿昭……”

    他已经慌乱至极,甚至不知如何开口。

    除开明州的水患和疫情,这么大的权柄,就有更大的责任。

    如果水患和疫情控制不下来,容昭就要担责,如果乱起来,她也要担责,如果谨王出了事,她恐怕还要担责。

    这个钦差,是半条命都踏入阎罗殿了!

    容昭抬手拍了拍他,安抚道;“爹莫要担心,明州什么情况还不知晓,未必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我不会有事的。”

    容屏还想说什么。

    “容太傅!”有人喊道,语气着急。

    容昭对容屏笑了笑,语气放松:“父亲,我这两年哪次不是游走在生死线上,这不算什么,况且,这未必不是我的机会,你等我回来,不会有事的。”

    说完,她再次拍了拍容屏肩膀,大步离开,背影坚定。

    容屏怎么可能放心?

    他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甚至走路都有些蹒跚。

    张丞相走过来,伸出手搀扶了他一把。

    两个六十来岁的老对家,此时都是对孩子的担忧,一起往宫外走去。

    容昭忙了一整夜。

    未等她松口气,这时,鹿王裴铮站在了她的面前。

    容昭一顿,两人目光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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