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大内御猫，从虎形十式开始！ 长夜君主 巫师时代：我能解析万物 肝在末世加点升级 二皇子历险记 苟在低武乱世成真仙 天人图谱 别惹玄天宗，他们的弟子太强了！
二十八章被屏蔽了，就不修改重新上传了，只是同一时间线上有关伊斯特的福利内容，略过也不影响剧情。）
从上午开始纵.欲.狂欢直到窗外擦黑，伊斯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妓.院。酒和鸦.片不知道消耗了多少，反正最后连她都到了精神恍惚的程度。反复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麻酥酥的好像有无数条蜈蚣迈动它们细密的足肢在神经上爬来动去，又仿佛秋日暖阳化作金灿灿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头痛、焦躁，还有暧昧不清的恐惧犹如耳鸣一般，尽管还顽固地黏着她，却又似乎与本体之间隔了一层薄薄的膜，变得模棱两可而能够忍耐下去。仅仅如此，她便相当满足了。
根据伊斯特离开包间时那些姑娘的状态，她有理由相信姑娘们同样非常尽兴。经过被狂气放大至极限的快.感洗礼，那些姑娘即使能恢复神智，恐怕为了再次体验那份“极致高.潮”她们也会成为除了xing.爱便无法再思考其他事情的“xing成瘾者”。但不管怎么说，在狂气效果从她们体内消退之前，她们确切无疑是快乐而满足的。
当狂气的放大效果作用在人的“正体验”时，例如快乐、幸福、希望等，其对人性的破坏更甚于放大诸如恐惧、悲伤与痛苦等“负体验”。这是因为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被狂气放大的“负体验”的确会对心灵造成难以估量的创伤，所以就连最狂热的受虐狂或者最绝望的厌世者也不会希望重复两次这种经历，与之相比死亡反倒更加轻松。而经过狂气加持的“正体验”则大为不同。这种快.感虽然扭曲而危险，但毫无疑问也是超越常人想象的极乐。
想想那些人吧。
那些沉迷于阅读、垂钓、健身与收藏的人，那些沉迷酒精、美食、爱情与du.品的人，还有那些具有受虐与施虐、恋.尸癖、食人欲等等异常.性.欲.的人……任何癖好对于生存都是非必要并且可能给生活带来困扰的。人们明明知道自己的癖好伴随着对自身肉.体、精神或者财产与名誉的损耗甚至毁灭的风险，可是他们却对风险视而不见执着于癖好中无法自拔。人类就是这样为了追求快乐而愚蠢到难以想象的一种生物。当狂气可以省略复杂麻烦的步骤直接刺激大脑分泌大量脑内啡给予人最纯粹的满足感时，毫无疑问，人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主动追寻狂气，就像大脑插进电极的老鼠不停地按下那掌管快.感的按键直至死去一样。
人类为享乐而愚蠢是正确的。
朝闻道，夕死可矣。
道也可以看做是一种满足感。
人生在世，百年和十年真的有区别吗？终归是尘归尘，土归土的一粒尘埃。与长短无关，人生只是一场迈向死亡的旅途。
注定终结的人生真的有价值吗？
人生是虚幻。
注定在未来某处中断的基因链真的称得上是生命的目的吗？
生命是虚妄。
注定毁灭的世界，注定回归寂灭的宇宙真的有意义吗？
万物是虚无。
一切都注定终结，存在从存在起就烙上了“无”的印记。在不断瓦解的生命中，人唯一的慰藉只是那些从深重苦难间歇中榨取的一丝丝幸福。及时行乐没有错。为了满足欲.望的全部行为都没有错，不然等待死亡的人生过程不就太悲哀了吗？而狂气可以带给人最大的满足。即使代价是生命，在死前体验过他人穷尽一生也未曾拥有过的极乐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幸福。所以，给予人们这种“幸福”的伊斯特或许也称得上是仁慈的吧？
以上只是强词夺理的戏言而已。伊斯特只是想要毁掉别人的人生罢了。
鸦.片，还有那些受狂气感染后仿佛发.情.母.狗一样疯狂求.欢的妓.女给了她灵感。只要她能解决狂气离体后容易挥发的问题，并且保证离体狂气只对人的正体验产生作用，那无论以什么形式她都可以将狂气作为一种商品向所有人贩卖。这种比市面上所有du.品效果都要强烈的“快乐药”不可能不受欢迎。
想象着所有人都对这种“快乐药”上.瘾，除此以外便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做不了的未来，“这样贫富差距、宗教冲突还有战争什么的不就全都解决了吗？或许我真是弥赛娅念叨个不停的救世主也说不定呢。”伊斯特自言自语着，嘴角渗出残虐的笑意。
虽然已经有了初步意向，但关于如何将狂气“商品化”她暂时还没有头绪。她操纵狂气凭借的只是简单粗暴的本.能，要想对狂气进行更加细致的利用，她需要的是来自炼金术，最好是药剂学方面的专业人士的帮助，即使对方无法成为使徒也可以。为了利益能够无视道德的人，或者单纯热衷破坏社会秩序的******分子用心找找的话，总是不会少的。就像从她离开妓.院就一直把贪婪的视线黏在她背上的那些家伙一样。
果然露了富，这些豺狼就会闻腥而动。可惜这些以腐肉为生，只敢对弱小的猎物呲牙的家伙毫无利用价值。
不，即使是这种杂碎总还可以成为制作伪使徒的素材的。
带着浅浅的笑容，伊斯特将对自己悲惨命运一无所知的人渣们引进了无人的小路。
.
太阳彻底沉下地平线后，伊斯特才回到曼哈顿酒店。把五个人变成伪使徒所需要的时间意料外的长。酒店大门有一队金披风的教卫军把守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既然酒店依旧正常营业，伊斯特也懒得深究其中原委。
打开房间门，伊斯特看到弥赛娅正双手合十跪在床前祷告的光景。圣灵教的圣典和她那条十字架摆在她面前的床上。
尽管伊斯特从未说过自己跟圣灵那种东西有关，弥赛娅本人不承认但事实上也早就背离了圣灵的教义，可祈祷时弥赛娅却依然沿用着过去那一套。这倒是无所谓。反正弥赛娅的信仰只是类似强迫症的一种行为，不过是保证自己精神稳定的“程序”而已。伊斯特只要别烦到她，随弥赛娅喜欢怎样折腾都好。
“啊，我主，您回来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弥赛娅转过头看到伊斯特，原本祈祷时脸上迷惘恍惚的状态霎时绽放为被冷落的忠犬再次见到主人时，那种混合了委屈、喜悦还有安心的复杂表情。被这样一张脸上那双水汪汪的灰色眸子凝望着，大概除了无血无泪的伊斯特外，任何人都会心生愧疚吧。
弥赛娅慌忙想要起身到门口迎接伊斯特，但可能是跪的太久双腿发麻，她一个趔趄又歪倒到身旁的床上。瞥了一眼床上狼狈挣扎的弥赛娅，伊斯特走进房间，顺手将装着金币的小包扔到弥赛娅面前，随口问道：“你吃饭了吗？”
“哦哦，我主，您是在太仁慈了！竟然如此关爱卑微的我（咕~~~），呃……”弥赛娅刚一开口回答，她的肚子就像掐准时机一样响得恰到好处，白得跟纸似的脸颊霎时染上红霞。“啊，这么失礼我真是罪该万死……”她慌乱地摆着手，下意识想遮住羞赧的表情。
好烦！
明明弥赛娅的姿色上佳，偶尔也让人感觉有些蠢萌，可是伊斯特就是没法像对白天那些妓.女一样将弥赛娅当做可爱的女性看待，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弥赛娅总是令她看不顺眼，并让她有种想要使坏的冲动。这究竟是所谓的近亲憎恶呢，还是弥赛娅身上存在着某种令人想要欺负一下的气质呢？
伊斯特不耐烦地说：“你一天没吃饭？”
“是的，我主，一向您祷告起来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而且住宿都花了那么多钱了，再吃饭的话……”
“你一整天都在祷告？！哇，好恶心！”想象一下那阴沉的画面，伊斯特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不过，虽说弥赛娅如今的体质饿个几天也死不掉，但看她饿着肚子那副蔫了吧唧的蠢样也实在令人心烦。“为了省钱你难道还绝食不成？真够蠢的。走吧，带你去吃饭。”伊斯特叹着气又拿起了床上的小包。曼哈顿是有免费早餐可吃的，可惜弥赛娅这傻孩子错过了时间。
“不，不用了吧我主，吃饭什么的好贵的……”弥赛娅滞滞扭扭地低头站在原地，两个食指在胸前绕着圈小声嘟哝着，一幅为生计发愁的小媳妇样儿。看来曼哈顿酒店的高消费给她留下的阴影不小，对金钱小气的那一面已经显露无疑。幸亏伊斯特没告诉她错过免费早餐的事情，不然以弥赛娅锱铢必较的样子指不定后悔得多么肝肠寸断呢。
“别废话，走了。”
“是……”
从被侍者引领到座位起，弥赛娅就处于坐立不安的状态中。或许在教廷南方势力的大本营中，人们也很少会看见有修女来到曼哈顿奢华的顶层餐厅用餐，所以周围人全都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一袭黑色修女袍的弥赛娅。不过旁人的视线大概只是造成弥赛娅紧张的部分原因，令她不安的正主恐怕是她捧在手中的菜单。
“简直难以置信！不过是蔬菜沙拉竟然要三十银币！！！”本来就缺少血色，现在弥赛娅的脸色更是一片惨白。捧着菜单的手和嘴唇一起哆嗦着：“我们不要在这里吃了，我主！在外面用不了几个铜子就能吃得很饱了！”
弥赛娅的话令站在桌旁的侍者嘴角抽搐，不过良好的服务素质保证了他的笑容不至崩溃。
伊斯特没搭理对面不停小声嘟囔着“黑店”“有罪”“堕落”之类词汇的弥赛娅，快速翻阅一遍印刷精美的菜单，她开始点菜：“蛤蜊浓汤，乳酪沙拉，海胆和虾的拼盘，煎龙虾肉，海鲜烩饭，甜品要焦糖蛋奶冻，嗯，全都一份就可以了。”
伊斯特不打算吃，这些菜都是为弥赛娅点的，而且头盘的汤和主菜特意都点的海鲜。森迪亚是干旱贫瘠的内陆城市，所有海鲜在运输中必须用炼金术或炼金道具保存才能确保新鲜，再加上人工与沿途各城邦的关税等成本，海鲜的价格自然贵得惊人。
“……海胆……龙虾……蛤蜊……”
听到伊斯特点的菜，至少暂时习惯不了如此奢侈的弥赛娅眼神呆滞地盯着每道菜后面的金额，脸色已是一片死灰。对她来说，吃一顿饭竟然要花这么多钱简直就跟天方夜谭一样。不如说从住进曼哈顿酒店起，她就有种自己置身于被圣灵毁灭的罪恶之城蛾摩拉的感觉。真是太堕落了！弥赛娅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请问您要喝些什么？”
侍者努力不去看碎碎念个不停，悲痛欲绝的弥赛娅，微笑着问伊斯特。
“就帝国产的龙舌兰好了，四年的，要冰镇过的。”
“好的，我明白了，请您稍等。”
侍者微鞠一躬，转身离去。
虽然弥赛娅还在小声地抱怨个不停，但好在她已经不会再因为贫富差距等问题去钻牛角尖。尽管伊斯特总是欺负弥赛娅，对小修女的态度也非常差，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这位“长女”因为内心动摇而被狂气吞噬。执念是使徒力量与存在的根本，如果背离了自己的执念，使徒的下场不会比那些残次的狂气之卵更好。
刚住进曼哈顿那天晚上弥赛娅说的那些话伊斯特其实一直记在心里。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但实际上她的确有些担心弥赛娅的执念会动摇。故意点了一堆昂贵的菜肴也是为了借机开导弥赛娅不要被物质层面的问题所误导。现在看来弥赛娅虽然对贫富差距等阶级矛盾有所不满，但也仅止于不满，还没到动摇执念的地步。说到底，执念并不是会轻易动摇的东西。
自己有些保护过度了吧。伊斯特自嘲地想着。当然，她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对弥赛娅的关爱之情的。只能用拐外抹角的、甚至是使坏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重视，伊斯特都觉得自己好像热衷于欺负喜欢的女孩子的小男孩一样别扭。这算傲娇吗？她被自己心底突然浮现出来的这句话恶心到了。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怪物，伊斯特不认为也不想再给自己身上添加什么萌属性。
没等多一会儿，作为头盘的蛤蜊浓汤被端了上来。一瓶龙舌兰，两只酒杯，切好的柠檬和一小碟海盐也被放到桌上。
对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倒酒的侍者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伊斯特亲自拿起酒瓶为了只杯子填满大半的金黄色液体。“来，先干杯吧。”她举起一只酒杯，对弥赛娅微笑道。
“我主，酒实在有点……”修女禁酒。弥赛娅面有难色地望着杯中液体。黄灿灿的杯壁上倒映着光线扭曲后变形的脸庞。
“我说干杯。”伊斯特笑容不变，举杯的手依然悬在半空，语气强硬。
“……是，我主……”弥赛娅无奈只能端起杯子。“……干杯……”
“这就对了。”
伊斯特伸直手臂迎上去和弥赛娅撞了下杯，然后干脆地将自己的杯中酒一饮而尽。因为尝不出味道，酒精的辛辣缠绕着舌头变得尤其鲜明。冰镇过的龙舌兰酒从喉咙沿着食道一路滑进胃袋然后仿佛一团火焰似的燃烧起来。冰冷与火辣交织杂糅，这令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弥赛娅还在对面苦着脸端杯不动，仿佛杯中那金黄色的液体是罪恶之源一般令她必须忌惮。看到弥赛娅这种样子，伊斯特对她扬了扬小而尖的下巴，弥赛娅这才捏着鼻子皱着眉仰头把酒倒进嘴里。
“咳咳咳……！”
第一次饮酒就是龙舌兰这种烈酒，弥赛娅自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泪水溢满眼眶，面容瞬间涨红，这让她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伊斯特见此，一边满足的哈哈大笑着一边把两只喝干的酒杯再次倒满。“先吃点东西。”把酒杯推到弥赛娅跟前，伊斯特又坏心眼地提出貌似亲切的建议：“那里有柠檬和海盐，配着龙舌兰应该好下口一点。”
“我主，感谢您的提醒。”呼吸总算平复下来，弥赛娅舀起一勺蛤蜊汤，回答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也不知道是被烈酒辣的，还是不习惯酒精的神经已经受到麻痹。
二道，主菜，甜点，餐盘端上来又撤下去。在吃完最后作为甜点的焦糖蛋奶冻后，弥赛娅琉璃般的灰色眼眸已是布满血丝，眼神呆滞，显然已处于醉酒状态。算上开始干杯那杯酒，她一共只喝下了三杯，剩下的则全部被伊斯特灌进了自己肚子。
“嗝，我主，我撑得好难受呀。”弥赛娅毫无仪态可言地倚着靠背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伊斯特嘿嘿傻笑着。原本规整地戴在她头上的修女头巾在她喝下第二杯酒后，就被扯掉随意地丢在桌面上，失去束缚的浅亚麻色波浪长发披散在她胸前。“好难受啊我主，呜呜呜……”
啊，又开始哭起来了！伊斯特对弥赛娅的醉态感到有趣。逼迫弥赛娅喝酒是出于她的恶趣味使然，平日里一幅宗教狂状态的弥赛娅喝多后是个什么样子实在很难让她不感到好奇。
既然甜点已经吃完，弥赛娅又哭又笑的醉得不成样子，伊斯特唤来侍者准备结账。见到亮闪闪的金币被交到侍者手上，正瘫在椅子上放声高唱赞美诗的弥赛娅顿时哀嚎起来。一阵鸡飞狗跳，伊斯特好言相劝了半天，才安抚下抓住侍者裤腿要审判人家下地狱的弥赛娅。可怜的侍者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一得到解放就立马逃命似的快步跑开，大概一段时间内身着黑袍的修女都会是他的心理阴影吧。
“……呜呜呜，我主，那些钱要留着给孩子们买面包吃，呜呜呜……”紧紧抱着伊斯特，弥赛娅的脸埋在伊斯特胸前抽抽搭搭地哭着嘟哝着。“……龙虾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也没给孩子们吃过这么好的东西，我只买得起黑面包和洋葱，呜呜呜……”
“你的酒品还真差啊。”伊斯特叹着气抚摸着弥赛娅柔顺的长发，酩酊大醉的小修女无尾熊似的挂在她的身上。伊斯特柔声说：“好了好了，回房睡一觉就不难受了。”
“唔~~~”脸埋在她胸前的弥赛娅忽然发出不祥的奇怪声音。伊斯特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来。“好难受好想吐……我主，我可以吐吗？”弥赛娅的声音含含糊糊，从颤抖的语调能听出她正竭力忍耐着什么。
“喂喂，不是吧！快松开我！”伊斯特慌张地想要挣开弥赛娅的胳膊，可弥赛娅却像溺水之人抱住圆木似的，反而抓得更紧了。就算同上千人规模的圣骑士团厮杀也没有此刻令伊斯特更有危机感，这可真是作茧自缚。“松手！忍着！咽回去！挺住了！”都说喝醉酒的人奇怪的力大，拼命挣扎的伊斯特总算见识到了。她一边语无论才地喊着，一边用求助的目光环视四周。可或许是弥赛娅那身修女袍起了吓阻作用，餐厅内的食客与侍者都是一幅爱莫能助的表情旁观着，没人愿意掺和进来。这群王八蛋！！！伊斯特心中咒骂，感觉自己的鼻尖随着弥赛娅“唔唔”的呻.吟声已经开始渗出冷汗。
“不行，忍不住了，唔哇~~~”
结果，花了大价钱让弥赛娅吃下去的美食全都喷在了伊斯特身上。
.
——————————————————————————————————
迟来的更新，迟来的感谢。
感谢【吉安师范】打赏，这名字好官方啊！
感谢【这个昵称总行了吧】打赏，久等啦！
感谢所有收藏、投票、阅读本书的读者大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