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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声，顾凌漫不经心的勾唇笑了起来：“简黎……呵。”
手机被他扔到桌面上，手指有节奏的在桌上轻叩着，他抬头，看向等在一旁的助理：“你说，我那天要是没有打那个电话阻止她上飞机，她现在，是不是就不在了呢？她若是不在这世上了，容慕衍该多痛不欲生呢？”
“顾少……”助理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斟酌许久，都没有想到合适的话。
跟在顾少身边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他摸不透顾少到底是在后悔，还只是在感慨。
“行了，看把你为难的。”顾凌丝毫不在意助理的欲言又止，摆摆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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